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没办法进食,但是安可却不想让路飞担心,只能凑过头喝了几口。看到这,周围提心吊胆的伙伴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咬着棒棒糖的罗伦看到这,赶紧阻止道,“啊小魔女小姐你不能吃东西啊啊!!不然会吐……”
他话还没说完,安可就已经脸色难看地紧捂着嘴,甚至因为动作过快而让手腕又被手铐磨伤了不少。
“快点把水吐出来。”,在其他人愣神的时候,罗伦拿着个空杯子冲上来好让强忍着的安可把水吐出来。
“咳咳……”,难受地咳嗽了几声之后,安可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罗伦,“我说!棒棒糖小鬼!你们就不能做出一些没那么多副作用的阵法吗?!太逊了!!下次我给你们海军特训一下吧!”
“那还不是小魔女小姐你自己太大意了,而且这也不是我做的。”,罗伦无辜的辩解,随手把杯子放在一边。
路飞看到安可变得更差的脸色,忍不住心里一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那是缠在小魔女小姐身上的那条布的原因啦,好像副作用之一就是没有办法吃任何东西,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了~”,罗伦淡淡地解释着,然后伸手抓着安可的右手,仔细地看了看那蜿蜒在上面的红痕,“不过,我的专长并不是法术类,所以我也没有办法缓解。”
“怎么会这样……”,路飞忍不住紧握着拳好让自己冷静一点,深呼吸一下之后看向站在一边的船医,“乔巴,你有什么办法吗?”
乔巴探过头看看,难过地说道,“虽然跟老师学过一点法术,但那些都是关于如何治疗安可的眼睛的,还是没有办法解开这种类型的……”
“这种算是比较高级的了,不过也并不是没有解开的办法。”,安可把自己的手从罗伦抽回来,缩进棉被里后想着解开海楼石的办法。
索隆从乔巴那里拿过医药箱,沉默地坐在一边后便帮她上药。看到洁白皮肤上那狰狞的磨伤擦伤,以及感觉到那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寒意,他忍不住微微抿唇,但还是不发一言地安静地上药。
安可看看伙伴们沉重的脸,忽然开口问罗伦,“说起来,小鬼。你的精神力强不强?”
“?”,罗伦疑惑地指指自己,然后不确定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能够撂倒鹤中将手下的人,应该还算挺不错的吧。”
“那~”,安可微微一笑,微眯了一下血色的左眼,“能够用精神力做出实体吗?例如钥匙之类的~”
罗伦眨眨眼睛,然后摇摇头,“虽然试过,但还是没有办法。毕竟幻术只是幻术,说到底也只是一种假象。”
“不,虽然理论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只是普通人的思维而已~~”,安可笑眯眯地开口,随即有点可惜地开口,“看来这个办法也不行呢~我原本还以为海军第一幻术师会很厉害的~”
“##”,罗伦猛地冒出个十字架,咬牙切齿地低吼,“那是因为谁的错导致我去装海贼装了两年?!!!要是有两年时间修炼的话,我也会变得很强的!”
“最起码不是我的错~”,安可无辜地开口,毫无内疚感地推卸责任,“毕竟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去命令堂堂海军总部的第一幻术师~~~”
“咔嘎!”,一向懒散随意的罗伦气得连棒棒糖都咬碎了,但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毕竟安可的确什么都没做,但是最终的理由还是为了这只麻烦的波斯猫!
路飞担心地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低声说道,“安可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你的脸色还是很差啊。”
“昨天已经休息得够多了……”,安可笑了笑,然后鼓着脸说道,“不能把手脚切了,棒棒糖小鬼的幻术又靠不上,去海军总部又太危险了…海楼石还真的麻烦啊…”
“的确,要是乱动的话,小可爱又会受伤……”,山治认真地点点头,然后把视线移到附近一直在低声讨论着的乌索普和弗兰奇,“喂,那边的那两个,有什么办法吗?”
弗兰奇抬起手上的锯子,一脸认真地说道,“果然还是锯掉……”
“嘭咚!”,话都还没说完的弗兰奇直接被踢飞到了外面的草坪甲板上,而之所以没有撞碎门市因为罗宾早就有先见之明地把门打开了。等到某位机器人变态飞出去之后,门便快速地关起。
暴力厨子放下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在那里抖得不成样子的乌索普,“然后呢,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怒努努力…努力做出钥匙……”,乌索普颤抖着举起手上的铁丝,然后再继续研究中。
罗伦忽然想起一件事,懒洋洋地提醒,“对了,小魔女小姐身上的手铐也是特制的哦,所以钥匙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弄出来的。一不小心会爆的哦。”
“#”,乌索普猛地冒出一个井字,咬牙切齿地低吼,“为什么不早说啊!”
“我也是现在才想起的,”,罗伦懒散地回答着,毕竟他的确是刚才才想起来。
“也就是说制作钥匙的这一条路也断了呢。”,安可耸耸肩,然后默默地缩进了棉被里。
索隆给她的手脚都上完药并包扎好了之后,才把医药箱放在一边,“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能去一趟海军总部那边了。”
“海军总部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太危险了,而且即使现在不是全军待命,但是也很危险。”,安可鼓鼓脸,继续用棉被把自己包成了蚕蛹,“而且,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决办法?”,乌索普放下手上的铁丝,有点疑惑地看向她。
“啊,一个是等我眼睛的能力恢复,第二个是……”,说到后面,安可明显低沉了不少,一想到第二个办法她甚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第二个办法?”,索隆想起之前忽如其来的生命卡,忍不住微皱着眉问道,“是那个家伙吗?”
“啊,那个家伙……”,安可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毕竟总感觉自己欠那个家伙的人情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