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溪那不堪一击的溃败模样,薄司爵讥讽地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报复得逞的痛快。
他已经不信了。
亦不会再被骗了!
“南溪,这点痛算什么?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记住,南家、你母亲、你哥哥,都是因为你,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话落,薄司爵转身似乎就要离开这儿。临了,男人又补上了最后一刀。
“你们两个就替我好好看守在这儿,别让任何一个人进去。”
夜色幽暗,一眼望不到天际,在薄司爵刚把身子探进车后座时,半敞的车门外,南溪就这么‘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车门前。
她低着头,让人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但从她那嘴里发出来的颤音,却意味着她此刻内心的绝望与妥协:“薄司爵,我求你了!”
“让我进去,我不能就这么把妈妈的遗体扔在这里不管,我是她女儿,无论如何,我都得亲自去给她下葬!”
南溪一脸卑微的乞求着,痛苦的泪水却糊满她的脸。
风雪刮到她的面颊上,似乎都能结出一颗颗冰棱子来。
“你的孝心,为什么要我来成全?”
车内打着暖气,薄司爵就这么闭眼靠在座椅上,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只偶有寒意从未关的车门蹿入,凉的他忍不住蹙眉以示不悦。
可他却又不急着吩咐人驱车离开,似是还没等到他最想要的那个结果一样……
“我求你我求求你!”
“你恨的人是我,又何必牵连其他无辜的人?”
“只要你放了我哥,让我进去把我妈妈下葬,以后无论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会一一照做,决不会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