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这就是无赖!
南溪反抗的力量被一寸寸瓦解,她头疼欲裂真的撑不住了,声音带了分哀求道。
“薄司爵,今天我不舒服我不想要,你能放过我吗?”
不舒服?骗他,她又在骗他!
她明明就是因为被迫不想要,觉得被迫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爱他!
她不爱他。
想到这一点,薄司爵的心头就不可抑制地涌出浓烈的占有欲,他的黑眸一点光都不再有,死死地盯着身下女人写满拒绝、厌恶、反感甚至恶心的眼。
“不!能!
南溪你记好了,我想什么时候要你,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让南溪的脸色完全煞白,绝望一点一点从眼底浮现,她反抗的力量被碾压式地压了下去,眼角淌过两行清泪。
一室春光。
第二天南溪醒过来的时候,薄司爵已经不在这间屋子里。
她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艰难地走进浴室,热水从她的身上划过,她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晚男人的眼。
那个男人是疯子,一个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几次。最后直到她昏了过去,一睁眼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