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扫了眼孙扶舟的后脑勺,将自己还在打颤的手悄然捏紧,“怎么回事?”
刚才有行人横穿马路,孙扶舟其实可以避过去,不过就那么一时抖机灵。
“对不起薄总,是我失误了。”孙扶舟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灼热的视线扫射而过,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男人阴郁深沉的眼。
薄司爵敛下盛怒,单手随意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撇开眼,“南溪,我不靠女人做生意。
这场交易,终止了就是终止了。
要怪你就怪傅琰是a,他明目张胆地设计我,我怎么可能让他得偿所愿。”
“谁是a重要吗?傅琰是a又怎么了?我都不在乎你把我送给谁,你又在乎什么?!”
“咳咳咳。”南溪扯着嗓子吼完又疯狂剧烈咳嗽了起来,她的声带好像有些磨损,但她没有停,继续扯着嗓子道:
“薄司爵,其实你从开始就是为了羞辱我对吧。
然后你发现傅琰借用a的名头耍了你,于是你气急败坏终止交易。
你根本不在乎这笔生意,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想过真的放了南夜寒。”
她顿了顿,不自觉蜷缩起身体,像是蓄力待发慢慢抬头对上薄司爵的眼,唇边又绽开一抹冷笑,“你真的要折磨我到这个地步吗?给我希望然后再亲手毁掉,很有意思吗?”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