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嗯?”
薄司爵清冷的鼻音上扬,他盯着南溪的侧脸越发觉得不大对劲,只见南溪豁然扭头恨意凛然的双眸里藏不住的真切杀意。
“我说,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薄司爵!你让我哥断指,我就让你陪命!”
断指?
薄司爵不明所以,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直认为是南溪在装疯卖傻,“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逃跑失败就干脆装疯卖傻给我看?
大言不惭要杀了我,呵?南溪,想杀我的人多的是,你算老几!”
他说着放开了禁锢,南溪的体力早就完全跟不上,没站得住,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她挣扎不了,她叫嚣她反抗,但她整颗心已经被重创,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连狠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万一薄司爵没杀了她而去杀了南夜寒该怎么办。
南溪羽翼般的睫毛微颤,泪水沁出,视线愈渐模糊。
薄司爵的眼尾稍压,说生气吧也谈不上,就是觉得南溪这个模样挺可笑的。
恨他,随意好了。
南溪就应该恨他,如果不恨他岂不是说明他的折磨都失败了。
压住心中一瞬即逝的复杂情愫,薄司爵居高睥睨着南溪瘦弱的身躯,“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