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轻声道了谢,但是没有伸手。
她垂着头,其实大脑一片空白。
不去想是因为不敢想,她怕自己一想到南夜寒,就会立刻崩溃。
“问完了。”
大厅中坐着另两位配合调查人员和询问警官,老李同志见审讯室亮了两个小时的灯,端了口水。
“将整理好的线索分散下去,一定要把人给抓到。”
女警官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分不了,没有线索,她一个字都没说。”
两个小时,南溪除了开始那句谢谢,其他的怎么都问不出来。
女警官向领导汇报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可能,全程被绑住眼手,现在还在害怕,也许真的想不起来。我建议先让她回去,等她想起来主动说,毕竟受害人的心理健康更重要。”
她说完,安静的空间里明显传来一声低沉的嗤笑声。
出乎意料、毫不收敛。
目光齐刷刷看向笑出声的人,薄司爵。
男人脸上阴恻恻的寒意配上这抹嘲讽笑意简直不要太刺激,齐刷刷的目光不约而同又撇去别的方向。
“嗯?南小姐你这是...?”女警官将目光移到审讯室门口,不知南溪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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