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要冷静,现在打了薄司爵她自己也出不去了,更别提找哥哥。
可是,她又能去哪里找,还不知道哥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担心、害怕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毁天灭地般在南溪的心底咆哮,豆大的泪滴顺着眼角汩汩流淌,这一刻她是真的崩溃又无能,“帮帮我,求求你了...”
“好,我帮你,没事的,有我在。”
傅琰眼里一痛,将女人搂的更紧。
而他们之间的温情画面却彻彻底底刺痛了某人的眼。
“真令人感动。”
感动到,他想杀人的暴虐情绪怒涨了好几倍。
薄司爵挂着冷笑,脖颈处青色的经络透出冷白的皮肤泛着瘆人的寒意,他还刻意抬起自己的手指指了指,“来啊,对着我的动脉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南溪的眼睛顿时更红了,她僵硬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侧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薄司爵。
眼睛里清楚地写着:你以为我不想?!
“他是故意刺激你。”傅琰靠在南溪右耳边低语。
薄司爵漆黑的眼阴霾一片,傅琰也知道南溪的左耳有问题,呵。
好啊,这两个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