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觉得自己脑子一定不好使了。
她啊不早就一无所有了么。
好几个呼吸,傅琰才缓过来,脸上没有多余不该有的表情,他配合地也笑了一下,“那这样你先休息,我公司还有事。”
“好的,你先忙。”南溪点头,将人送到门口。
傅琰余光扫了一眼,突然好奇南溪乖巧的外表下究竟藏了多少种不一样的颜色。
是撞头赛上的果决潇洒,还是被他购买了一天时间的温婉乖巧,或是在宴会上十指灵动的潇洒骄傲,又或是在危险关头坚韧、大胆、不服输。
这个女人就像是笔巨大的宝藏,深深吸引了他。傅琰缓缓踩下油门,他的心越来越明了。没事,他还有时间,不着急。
主人离开了,佣人瞄了一眼二楼的动静,各种议论纷纷。
“少爷又换女伴了?这次这个好像不怎么样。”
“别,不怎么样人家手段可不差,已经吩咐我让我送衣服上去了。这位小姐据说要住几天,真的,我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少爷带回来留宿的女人。”
他们聊的津津有味,身后一位年长一些的女佣头,“你们都吃饱了撑的讲少爷的闲话?!还不快去干活。”
众人做鸟兽状离开。
其中有心人偷偷咪咪给她的另一位金主发了消息。
南溪迷迷糊糊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她的头很疼,耳鸣声越来越大,脑袋里都是哥哥的事情,她被各种担心、不安疯狂席卷。
不知为何,她还好像听到了独属薄司爵的那份低沉又危险的声线。
“南溪,你又惹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