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明灯让迷路的人来寻你,这点亮度怎么会够?”
男人低沉蛊惑的嗓音落在在南溪的耳畔,只说给她一个人听。在旁人看来就好像是互相咬着耳朵亲昵。
除了南溪本人,僵硬的身体动弹不得,她脑袋像是被雷劈了几乎是被拽着进了会场。
“薄司爵你故意的。”
在外面已经够亮了,她可不想在别人的场子里做什么明灯。
南溪咬牙切齿,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实际上想杀人的心又有了。就狗男人刚才的举动,完全就是轻而易举毁了她之前所谓的澄清,还浓墨重彩地添了一笔。
“对,我就是故意的。”薄司爵的声音有些冷,“你想让别人觉得你跟我没关系,那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跟我就是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好了。”
他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做。
薄司爵自己也很清楚带来的麻烦最大的还是给他自己的,但他在南溪言之凿凿的说跟他从未也不会有任何关系的时候,心脏狠狠抽疼,他的大脑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愤怒填满。
男人垂眸,勾唇,似讥笑嘲讽般看着南溪,又再次压低了声音,“收起你这副要弄死我的表情,南溪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提醒你,你是我的女人这件事情。”
“你不会经历了一场绑架就忘记了吧,需要我现在提醒你吗?”
现在提醒也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她?
男人垂头看着向要靠过来,南溪惊恐往后退了一步,咬牙切齿般,“不需要!”
她的反应在薄司爵的预料之中,男人的视线搭落在南溪的红唇上,毫无血色的唇还有些皴裂,唇纹很淡,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她在打颤。
她在怕他。
得出这个结论男人的眸子深了深,眼底更加晦涩不清。明明达到了预期想象的结果,但他自己都不明白,心底里这股阴郁烦躁和不可忽视的失望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