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看在眼里,小时候,温柔的薄司爵是属于绾绾的,长大了,亦是属于白薇薇的,却从不属于自己。
心跳漏了一拍,南溪别过头,准备离开这个充满女人惺惺作态,和男人柔情关心的场合。
然而随着南溪的转身,一股犹如狂风席卷之力将她整个人拽了回去,脚下一空,南溪险些没站稳。
差点儿就要扑到面前的男人怀里,即使他的怀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不过白薇薇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一抓一推,南溪倒下的方向就变成了另一边。
脊背撞到冰冷的水泥柱上,疼得南溪头皮发麻,整个后背在这一瞬间是没有知觉的,细密的冷汗遍布额头,却被厚重的刘海挡住了。
“力气这么大,看样子你并不需要去医院。”
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白薇薇身体一僵,搂着薄司爵腰肢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她人也被推到了一边。
薄司爵眯了眯眼睛,寒光一般的眼神穿透白薇薇的血肉,一层一层扒开她虚伪的皮囊。
不是说头晕吗?还有那么大力气推南溪。
“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当然是最讨厌别人骗他。
可是白薇薇骗他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距离这么近,白薇薇能够清楚看到薄司爵脸上的阴霾,有种头顶乌云压境,万物四处奔逃只求能活下去之感。
从心底滋生的恐惧即使刚刚泛出萌芽,但却在短时间内肆意生长。
“阿爵哥哥......”
学着绾绾的语气,白薇薇觉得这是能够救自己的唯一办法。
果然,薄司爵收敛了一些刚刚散发出的逼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