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南溪下一秒猛然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联戏虐的脸。
“放开我!”
这才是真正的气急败坏。
“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别做梦了,我怎么会如你所愿呢?不过...”
“你要是主动一点,我也不会拒绝。”
每次发生关系,都是薄司爵单方面的强迫,南溪全程拒绝,尽管身体诚实,但是他更像见到南溪主动献上自己的模样。
他没日没夜地想,想得几近癫狂。
“呸!你做梦!”
真是一只会挠人的猫。
“我刚刚说过了,我无时无刻都想看你的身体,现在更想看,把衣服脱了。”
男人霸道的禁锢着南溪,语气十分强硬,抓着南溪的手就要去帮她脱衣服,下一秒却感到释然痛苦的“嘶”了一声。
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腹部的刀伤。
眼底闪过不舍,犹如当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兴致都被熄灭了。
温思淼的温馨提醒在脑子里响起。
“在她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不能做剧烈运动。”
温思淼所谓的剧烈运动正是床事。
该死!
一拳砸在柔软的大床上。
身体里的欲火无处发泄,真真叫人憋得慌。
这个狗男人又发什么疯?南溪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薄司爵。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想伤口裂开,就把你的衣服穿好,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熟练了。”
故意不去看女人半敞的胸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明晃晃的晃瞎人眼。
南溪低头,老脸一红。
紧忙整理好衣服,心里头却忍不住顶嘴。
哪里是她勾引,分明是薄司爵自己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