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到底发生什么薄扶雪也说不清楚,她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出来就看见南溪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
现在楼梯上都还是南溪的血,让人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
从楼梯上滚下来?
薄司爵打量了一下南溪,额头和脸颊都有轻微擦伤,还有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看样子的确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但未免太巧了些。
至于哪里巧,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深如潭水的双眸深邃而幽静,南溪不敢看,害怕露出马脚。
但却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温思淼,总算是见到他了,找个机会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找到了关于南夜寒的什么线索。
可就是这一个眼神被另一双幽深的凤眸所察觉。
南溪充满希冀的眼神被理解成含情脉脉。
刚刚还不让他碰的女人现在却柔情似水的看着另一个男人,心中无名的怒火被点燃,一切都来得太快。
温思淼欲要先开南溪的衣服检查伤口,手还没有碰到南溪,就被一双大手一巴掌扇开。
“阿爵,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点让温大夫给南溪看看,你没看见南溪都疼成什么样了?”
薄扶雪紧张的要命,不明白薄司爵这个时候抽什么风,把医生带过来又不让对方给南溪检查。
男人低低的冷笑了一声。
“疼就对了,不如让她多疼一会儿,这样才能长记性。”
声音极度冰冷,亦如冰山下的深海海域,黑暗且绝望。
“衣服不准掀,这伤你能看就看,看不了就滚。”
一想到南溪那白皙的腰肢会被被另一个男人观赏,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为了避免温思淼被当场打成残疾,他好心提醒。
不准掀衣服?这是哪来的道理。
不嫌掀衣服怎么检查伤口?跟着薄司爵做事,还真是让他一次又一次挑战职业生涯的极限,这份钱还真是不好赚啊。
“胡闹!温思淼,你赶紧给南溪检查,别听这小子的。”
薄扶雪白了一眼自家侄子,连她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