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哥哥,这些所谓的“朋友”,他们出现在这,你应该很伤心吧?
曾经南家遭遇变故,南夜寒恨不得给他们跪下,让他们帮帮南家,可是这群人是怎么做的?没有伸出援手也就算了,还不忘踩上一脚。
过往种种,不仅南溪记得,就算是死了的南夜寒也会记得。
“滚,滚,我哥不会想看到你们的,都滚!”
这群苍蝇,不配出现在这里。
在南溪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薄司爵穿过人群,搂住了她颤抖的身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像是一味安定剂,抚平南溪躁动不安的心。
“她说让你们滚,听不见吗?”
薄司爵一开口,刚刚还在指责南溪的人纷纷闭嘴。
薄司爵的眼底隐藏着狂风骤雨,隐隐暴起的青筋醒目骇人。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承担得起薄司爵的怒火,干脆灰溜溜的逃走。
远处的白薇薇五指攥紧了,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裙子,今天的妆容也格外的素净,她本不想这样,如果可以,她更想穿着一袭火辣红裙出现在南夜寒的葬礼上,最好能讲南溪刺激疯。
但薄司爵在,她不敢赌。
随着葬礼的进行,雨越下越大。
“南夜寒先生这一生,做人光明磊落,待人温文尔雅,他的离开,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位最为悲痛的遗憾...”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南溪的作为发出持续不断的嗡声。
裙摆下的手徒然攥紧了衣服,隐忍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一直为她撑伞的男人余光瞟到女人逐渐失去血色的小脸上,薄唇轻启。
“想哭就哭出来。”
哭?南溪不想。
她的眼泪早已干涸,到了这一步她发现自己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
可是无尽的悲伤和绝望笼罩着她,果然人在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
“人死了会去哪呢?真的有天堂或是地狱吗?如果真的有的话,我哥他人那么好,应该会去天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