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没说真实原因,随口扯了个理由。
慕卿卿也没深究,目光在温瑾昀和景砚身上转悠。
原书中,男主和男二没什么过激的交锋,反倒是景小侯爷这个男三,几次将男主激得动了怒。
他们就好像天生八字不合似的,十次见面,有八次都是不欢而散,还有两次,要么大打出手,要么将对方忽视个彻底,方能相安无事。
原书中的初次相见,好像也像现在这么平静,对彼此的不满都藏在了作者大大的心理旁白上。
但现在,这俩人之间的平静,肯定是真平静。
毕竟,温瑾昀和慕辞还没什么交集,不可能为了慕辞和景砚不对付。
慕卿卿对自己的推理抱有极大自信,也对自己未来追求温瑾昀的计划很有信心。
而眼下,她也确实有件事儿,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太傅,莫离已经失踪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你能派人帮我找找吗?”
温瑾昀的情报网有多绝,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只要他愿意帮忙,找个人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儿。
她希望温瑾昀能早点找到人。
莫离失踪后,她也派人去找过,却都无果而终,失踪时间越长,她就越不安。
实际上。
莫离在谁手中,温瑾昀早已了若指掌。
他表面答应了慕卿卿的请求,其实并不会真的帮她找人。
慕卿卿不知道温瑾昀的真实想法,也不知道,她寻找多日的莫离,此时正遭受着生不如死的羞辱和折磨。
……
宽敞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大床。
床柱剧烈晃动,发出阵阵“咯吱”声。
同时,粗重的喘息交错杂乱。
两个男人的身影交叠相拥,姿态来回变换,花样层出不穷。
其中那被迫的一人,就是莫离。
正对床,摆放着一张案桌。
桌后坐着一个画师,正专心致志地观察床上二人,进行即时描摹。
他的速度非常快。
整理画作的活儿,都交由伺候在旁侧的画童。
画童已经理出厚厚一叠,听着那些糜乱不堪的声音,早已麻木得无动于衷。
甚至,画师有时还会让床上的人调整位置,方便他作画。
有时候,画师也会凑上前,近距离观看。
莫离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嘴巴被缝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吼。
“今天这画作得还顺利吗?”阮英杰推门走了进来,轻车熟路地走到画师身后,笑着发问。
画师忙着作画,自是没功夫搭理他。
阮英杰又看向床上的境况,摇了摇头,啧啧道。
“给他喂过药了?怎么还像条死鱼似的,真是没劲儿。”
画师这才有了反应,没好气地答了句。
“今天已经是第八个了,再猛的药,也不能保证总竖着吧。”
阮英杰邪笑道,“那倒是。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你们不是做了很多新药么,不如就拿他试试药效?看看一次能撑多久。”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男人惊恐大喊。
“血……血!”
……
安阳公主府。
阮英杰把莫离送回来时,慕辞也才刚回来。
此时的莫离,目光涣散,完全没了往日的光泽。
这样子,像极了当初被欺负过后的阿月。
慕辞不知道阮英杰对他做了什么,甚是好奇。
阮英杰不怀好意地坏笑,扔下一句。
“他啊,以后都做不成男人了。”
慕辞眉头轻皱,“他成臭太监了?”
“他这情况,比太监还要糟心呢。”
慕辞不喜欢莫离身上散发的味道,也不想再脏了自己的手去折磨他。
于是,当即决定,入了夜,就让人将莫离送还给昭阳姐姐。
慕辞看着满含怨气的莫离,冲他绽放甜美的笑容,语气却甚幽冷。
“你这么喜欢做昭阳姐姐的侍卫,我当然要成全你了。不过,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哦,若是说些不该说的,你的爹娘可就要受点罪了。”
莫离悲愤不已,目眦欲裂。
安阳公主真是卑鄙!
她竟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阮英杰在一旁补刀。
“公主,他不敢。毕竟,我那儿有不少他的画像呢,他要是不安分,就把那些画散出去,让他也出出名。”
莫离一听这话,万分惊恐。
那些画,是他的耻辱!
不可以让昭阳公主知晓,绝对不可以!
“唔唔……”他发出怒声,还想去攻击阮英杰,但现在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个侍卫上前禀告。
“公主,有访客到。那人自称是小白。”
慕辞想起之前看过的鬼怪书籍,眼中拂过一抹亮光,兀自低语。
“唔,小白成精,变了人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