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回到瑶华宫,并未因此被禁足而感到困扰,反倒深觉一身轻松。
“禁足就禁足好了,正好本宫还不想出去呢。”
这一下也不用晨起去请安,更不用应付那个多事的男人,岂不乐哉?
除了也不能去探望宁嫔之外,好像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见林烟歪歪扭扭的倚着,香露一直沉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娘娘,皇上定然知道您是被冤枉的,要不然的话刚才就不会替您说话了,所以您也别担心,等这禁足的时日过去,您一定还能重得恩宠的。”
林烟抬眼就看见香露的认真脸,她还真是哭笑不得,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是因为怕被宗政误会,所以才闷闷不乐呢?
她分明就是不耻于傅含月的又立又当的手段,被算计了感觉心里不爽,跟那男人有何关系!
更何况宗政越若是真的相信自己,为何刚才不直接开口否决太后的说法,莫要说有任何顾忌,还不是因为根本没那么在乎。
再一想小宴之时,见到他前来撑场面心中的那一丝感动,实在是愚蠢,这样冷血的人怎会改了性子!
“本宫心里有数,在如何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来给本宫揉揉肩,这几日奔波,甚是乏累。”BIqupai.c0m
香露应声走过去,给林烟揉肩。
正如林烟所想,这禁足的日子非但不难过,反而每日清闲又自在。
傅含月那样周全的人,定然不会在这时候克扣林烟的用度,现在正是维护好贤良大度形象的好时候,所以林烟这禁足反倒是像在休假,实在是惬意。
“娘娘,海公公送来了汤药。”
香凝从外面端进来一碗汤药,海德福在外面等着,并没有走进内殿来。
林烟看着面前的这碗药,好心情瞬间支离破碎,她真是不知道这个狗男人究竟是如何想的。
她这些天也没侍寝,怎么还要让她喝这苦兮兮的堕胎药?
难不成故意羞辱自己?还是说要保证万无一失,就算这肚子里长了个铁疙瘩,应当也被毒死了吧?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见海德福并未走进内殿,她翻手将汤药倒进了一旁的花盆里,紧接着故意埋怨道:“这药实在是太苦了,香露快拿蜜饯来!”
香露冷眼瞧着自家娘娘的骚操作,只好配合的大喊道:“奴婢这就去,娘娘您先忍忍。”
言罢,香凝将空碗端了出去,香露取来蜜饯。
海德福见此,完成任务就转身回去复命。
林烟休养生息的这几日,香露将外面的情况一件件仔细说给她听。
宁嫔一直都没醒,太医说是毒素沉淀,需要几日才能够恢复。
而太后念及宁嫔的遭遇,给宁家下了赏赐以抚慰他们的心情,这做法倒是得到不少人的赞许。
香露神秘兮兮的说了句,“还有一个最令人惊人的消息,皇上这几日竟然都留在云嫔那了!”
香露一脸的夸张,毕竟在小宴上的时候,她对这位云嫔娘娘有印象,长相算不上惊艳,尤其是那一曲剑舞跳的,简直惨不忍睹。
林烟并不觉得有什么,她现在被软禁起来,宁嫔又还昏迷着,那男人自然就得去找其他新鲜女人了,而且前世的时候云嫔也是这几日被恩宠的。
不过好景不长,离着云嫔母家落败也不远了,根本蹦跶不了几天。
她淡淡开口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