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领命后便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易大夫的宅子里。
边安得知他们在涑州的消息被人禀报给了皇上,心慌了一整日。
然而萧珣却是在院子里,气定神闲若无其事的和孟婆婆品着茶水。
“殿下,您在涑州的消息陈王一定知道了,我们得想想对策啊。”边安心急如焚的在萧珣身边来回踱步着。
萧珣放下茶碗,神情淡然的说道:“就算陈王知道我们在涑州,又能如何?”
“太子殿下如此镇定,想必早已想好应对之策了吧?”孟婆婆坐在对面,淡品茶水说道。
萧珣略一颔首,“也算不上是什么良策。”
边安疑惑的问道:“殿下,究竟是什么办法?”
孟婆婆替萧珣回答道:“空口无凭,不止萧珉的人没找到我们,就连将我们在涑州一事禀报给皇上的人也不知我们住在何处,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筇州。”
边安听后更加困惑了,“回筇州?怎么回去?眼下虽然陈王已经停止在城中大肆搜寻,但城门是关的,而且我们一旦离开这所宅子,难保不会有人和宁小姐一样,听到马车的声音跟过来。”
“不坐马车,不离开宅子,便无需担心这些问题。”萧珣说着,呷了口茶水,不等边安再问,解释道:“昨晚孟大夫告诉我,那地洞下有条地道,可以通往筇州。”
边安听后,立马跑到了堂屋,将那两块地板掀开,仔细查看。
司絮有些不舍的看向客栈的方向,走到孟婆婆的身边,问道:“我们今日就要离开涑州吗?”
孟婆婆说道:“我们不必走,他们先回去露个面,再回来便是了。”
司絮听后这才松了口气,“那我们要在涑州待多久?”
“找到百姓为止,不过这应是太子殿下的想法吧?”孟婆婆说着,转身将茶碗放在桌上,“我这老婆子倒是无所谓,在哪儿都是一样。”
这时,一阵凉风袭来,萧珣拢了拢衣袍,“我已命安诚去底下的村镇里调查了,后日应该就会有消息,今晚我和边安回筇州。”
孟婆婆说道:“你们下去后大概走两个时辰,抬头就能看见一个井口,沿着台阶走上去便是筇州与涑州的交界处,那地方人烟稀少,可以去附近村庄里找辆马车,连夜赶到城门外的一口枯井中,同样顺着台阶下去,走一两个时辰,就到了以前的咏思楼。”
“孟婆婆,我怎么听着,感觉这路线好像是早就安排好一样?”司絮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孟婆婆解释道:“这地道是几十年前战乱时,敌国人修建的,若是换个方向一直走,便能到怀化大将军镇守的地方,不过那条地道已经被封了,那两口井是后来我和易松节打通的。”
司絮不解的问道:“您和那位易大夫为何要打通那两口井?也是为了避开旁人的眼线回到筇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