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沧也好奇。
不过问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似乎只是顺口提了一下。
高岳抽了抽鼻子,嗷呜一声就哭着朝她扑过来。
紧接着,把刚才跟人干架的前因后果,甚至对方多么卑鄙无耻,以多欺少,都像倒苦水一样,朝林夭夭倒出来。
听完这话的人,手里的动作稍微停顿片刻,才道:“你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干嘛还要逞这一时意气,也幸好你是燕王身边的人,他们不敢真的下死手,不然你现在估计已经凉了。”
她根本没有安慰内心受到创伤的高岳,反而还泼了冷水。
高岳听罢,眼泪又要掉下来。
“可是王妃,属下这都是为了你啊!他们说话那么难听,还打赌说你一定会输,属下气不过!”
他也不知道对虞沧哪儿来的信心,好像坚定不移地觉得她的医术肯定高超。
哪怕川流看过她给慕江寒医治几次,说不敢这么信誓旦旦地说话。
“是啊沧沧,那些人好过分,我这就去给他们的饭里投泻药,让他们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虞小团说着,就跑到虞沧旁边,在她那堆瓶瓶罐罐里一阵翻找。
不一会儿,找到个瓶子,就要雄纠纠气昂昂地出去。
高岳一看,也挺直了腰杆,准备重振旗鼓。
虞沧扫了眼两个二货,伸手在两人头上敲了一记。
“干什么呢,好好呆着,别去惹是生非。”
“可是王妃,他们说得太难听了,还诅咒你,比试在即,这些人整天唱衰,真的很不吉利。”高岳捂着头道。
他还觉得挺委屈。
“小伙子年纪不大,脑子怎么这么死板,我问你,你觉得我会赢吗?”虞沧不答,反问。
高岳一愣,没怎么反应,就道:“当然,属下相信王妃。”
“那好,你现在拿上你全部身家去押注,就押——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