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慕江寒身边翻了个身,然后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脚丫子揣在慕江寒后腰上。
慕江寒:……
这对母子,真是一个塞一个的让他无语。
“吧唧吧唧,沧沧……我想吃肉丸子,唔,要番茄味的……”
“还吃肉丸子呢,自己都快长成个丸子了。”
床边的男人骂骂咧咧,顺手将踢开的被子给他甩了回去。
这动作跟刚才虞沧的比起来,没什么温柔可言。
甚至有些暴躁。
小不点没有回应他。
不过想也是,人家本来在说梦话,怎么可能跟他有来有回地呛声。
慕江寒等了会儿,见小不点睡得香甜,又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的种,从头到尾透着股傻气,本王也是脑子出问题,才会认下这顶绿帽子。”
当初乍一看这小不点,还觉得有些可爱。
现在越看越心烦。
想起在京城的时候,虞沧那女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心悦他吗?
这就是她的心悦?
跟别的男人生个孽……
慕江寒心里骂骂咧咧。
但“孽种”两个字半天蹦不出来,最后只能忍着一肚子气,把虞小团肉呼呼的脸搓圆又捏遍。M.biQUpai.coM
在人前,他是阴鸷残暴的燕王,不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可现在屋子里也没有别人。
小不点儿睡得像头小猪仔似的,他便没了顾忌。
但就在这个时候,做好饭的虞沧推门进来,绕过屏风,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虞沧:……
慕江寒:……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不知过了多久,慕江寒才抬起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道:“饭都做好了?不错,手脚挺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