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候虽然觉得自己夫人这行为,颇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但细一想,那燕王妃到底是虞家人。
他们也不希望跟姓虞的再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而是用同样殷切的目光,看着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有些诧异,也有些无语。
过了好半天,他才道:“二位,那燕王妃术精歧黄,能枯骨生肉,我开不出她的方子,更何况,这人是她救的,后续该怎么调养,也应该照她的要求来,怎能中途换人?”
他觉得虞沧的手法玄妙得有些诡异,也想多看几眼,研究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但长亭候府的人似乎脑子有问题。
药方都还没弄到手,就直接把人给气走了。
这一趟过河拆桥,是自己都还没过去,就把脚下的桥给拆了。
何其愚蠢!
“什么?你是百草谷高徒,怎么可能还不如一介妇人……”长亭候夫人激动起来。
白衣男人看她一眼,道:“侯夫人此言差矣,你也是一介妇人,不也高高在上,赶走了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
“你!”
长亭候夫人愣住。
她之前听说过百草谷出来的这位韩御医不是个好脾气的。
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你、你现在是想撒手不管吗?”
“慧娘!”
长亭候见她情绪越来越激动,心道不好,连忙将人拉住,免得再闹出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可他忘了捂住对方的嘴。
长亭候夫人也被白衣男人的话激怒,急道:“别忘了,可是圣上命你来给我儿治病的,你若治不好人,要怎么跟圣上交代?!你这是抗旨!”
“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