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关于长亭侯府,她就还有些余气未消,慕洗尘一路上也不敢多吭声,他倒好,上赶着找骂。
那正好。
“怎么,殿下今日在圣人那里出了风头,还觉得不够,还要继续到我这里来逞威风?”新笔趣阁
“本王跟你就事论事,你脾气怎么这么差?”
“我脾气差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今天去长亭侯府,看来是不顺殿下的意,那殿下准备怎么罚我,又是禁足吗?”
燕王府在京城的别院,自然也会给她分一个院子。
等她回去了,再下令断水断粮,也不是不可能。
这货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虞沧不在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你这女人,幸好是嫁到了燕王府,要是换做别的地方,早就家法伺候了,你这么厉害,今天在长亭侯府的时候,怎么没好好教训那侯夫人?”
“我怎么没教训她,药方子我都撕了,为免他们等我走了给拼起来,白嫖我的知识成果,我还给丢水里了,那长亭候世子没有我的药方,倒也不一定会死,不过,能不能撑过去,就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虞沧冷哼道。
她给对方开的,是一副止痛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
长亭候夫人要过河拆桥,那就看看她的儿子是不是跟她一样有骨气,宁愿疼死也不来找她这个“没用的”妇人。
“哦,那你倒是不傻。”
知道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殿下谬赞了,我也希望回头长亭侯府找上门来的时候,殿下的侍卫能有点用处,不要什么锅都往我身上甩。”
“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