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一下,休要怪我不陪你在殿中待着了。”皱了皱眉,皇后抬眼瞪了郦璟一眼。
郦璟当时便怂了,收回手来,试探道,“你便与我分析一番……这孟家小子此番作为,难不成是另有隐情?”
“我记得他父亲便是死在阵前。”郦璟自顾自的说着,皇后便也将视线越过书页来看着自家丈夫盯着自己来回踱步,“说来,四方安定,死在阵前的将士如今本就未有几位。”
“莫非是孟郬的死,有什么不妥之处?当年之事,便是有疑点,亦早就一一解释清了。”
“可若是如此,孟中丞早便应该提了出来……”
“你且莫想旁人了,那孟家小子要做什么,你便让他做去。”皇后终是听不下去了,将书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案上,“倒是岚儿和崇儿那里,你这为君为父的,有多久未曾看顾?”新笔趣阁
“再者,子时你便要携百官出城迎接青将军他们凯旋,现下先去休息罢,莫要到时无精打采。”
“至于这孟家小子,他既然没有立功为官的心思,你便且随着他去……有什么图谋,时刻备着便是。”
夜嘉芙说话间复又拿起案上书本,收拢了奏折,叫一旁侍卫送与郦岚与郦崇,“叫他们二人休得马虎,不然便仔细着他们的皮去。”
“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拿这般言语威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有军令,不拿这些说话,我倒是如你一般,到如今都舍不得催一催崇儿?”
郦璟不言语了,拉着皇后便要歇息,倒被夜嘉芙毫不留情的甩开,“你且歇着你的,岚儿这两日初来了月事,痛的紧,太医几副方子都不顶事,我且去陪陪她。”
收好了手中书本,夜嘉芙出了紫宸殿,径自去寻了郦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