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戴金戒指的左手,翘起了一个很优美的兰花指:“冯公公,你回去告诉陛下,谢谢陛下对本宫的热心!还有,谢谢冯公公这么辛苦走一趟。以后没事,就不要过来了,本宫身子方便后,会派人告诉陛下的啦。”
不想才过两天,冯伦又来了。
潘小蛮很没好气。靠,她才起床,太阳刚刚从东边出来没多久,这赫连墨,还真他丫的是饱饭思淫欲,思想无比的肮脏。
大白天,也想着侍寝这少儿不宜的事儿。
还没等冯伦说话,潘小蛮就嚷嚷:“冯公公,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我不是叫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来窜门子嘛?你们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嘛?你虽然是太监,可毕竟也是半个男人,不要三头两天老往本宫这儿跑,给人说闲话,可不就是把本宫害惨了嘛?”
潘小蛮的歪理邪说,让冯伦气得鼻子差点儿要歪了过去。
做奴才的,主子威风,自己可以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本来冯伦也可以作威作福的——他管理赫连墨的衣食住行,还负责安排嫔妃侍寝的事儿。那些嫔妃想上赫连墨的床,因此不轻易的把冯伦得罪。
偏偏这个潘小蛮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不稀罕上赫连墨的床,害得冯伦英雄无用武之地,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冯伦只得忍气吞声,垂首而立,低声说:“陛下让奴才过来,是让奴才转告淑妃娘娘,淑妃娘娘身体不舒服,老窝在缈云宫里,就是没病也会闷出病来的。”
潘小蛮一愣:“什么意思?”
冯伦低头:“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切,不知道什么意思,他还传个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