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八卦：“这是陛下第一个孩子吧？他是不是很开心？”

林昭仪说：“嗯。”

潘小蛮笑：“最好你能生个大胖儿子，这样他更开心。”

林昭仪脸色一变，身子忽地颤抖了起来，忍不住眼圈又红了，泪水在里面滚来滚去，终于抑制不住，潸潸落下来。

潘小蛮愣愣的看着她：“怎么啦？我说错了些什么？”

林昭仪连忙低下头，忙不迭把眼泪抹了，然后抬起头来，强挤出笑容：“淑妃娘娘没说错些什么，妾身只是有些伤感而已。”

潘小蛮莫名其妙：“伤感？”她说：“哎呀林昭仪，怀了孩子应该要开开心心才是，心情不好或者生气，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要不孩子出生后，脾气很大，很难哄的——呃，其实我也不懂。据说，这是胎教，很久很久以前，听几个女人闲聊说的。”

林昭仪看她，过了一会儿后，轻声问：“淑妃娘娘，老祖宗定下的那些规矩，你可有听说过？”

潘小蛮眨眨眼睛：“规矩？什么规矩？”

林昭仪叹了一口气：“原来淑妃娘娘还真不知道。”

潘小蛮撇撇嘴说：“这儿什么不多，就是规矩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多如牛毛，数不胜数，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要不受罚没商量。”

林昭仪又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