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丑恶。

潘小蛮的病完全好后，在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她去长乐宫给太后请安。M.biQUpai.coM

太后刚午睡起来，喝着下午茶。她仔细地端详了潘小蛮一下，然后说：“嗯，小蛮，你脸上的气色还不错，估计这病也痊愈了，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大病初愈，要好生养着，多吃些补品，要多爱惜自个儿的身体。”

潘小蛮低头说：“是。”

太后又再瞅瞅她：“小蛮，本来你人就瘦，没多少肉，如今这一场病，越发瘦得离谱，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见眼睛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

这太后，人心还不古，倒会形容。

潘小蛮装了恭恭敬敬的样子：“谢太后关心。”

太后说：“小蛮，哀家听那些奴才们说，你和陛下吵架了是不是？你这病，也因为和陛下吵架而引起的是不是？”

潘小蛮咬了咬嘴唇，眼眶一下子又红了：“陛下，他……他欺负臣妾。”

太后问：“陛下怎么欺负你？”

潘小蛮说：“陛下，他……他……他——”她只是委曲，可这委曲，只有天知，地知，她知，说不出来。因为赫连墨对她的“欺负”，是天经天义理所当然的事，她不给他“欺负”，那是她的不对，是属于抗旨行为。

还好太后没有再继续追查，赫连墨是如何“欺负”她，只是抱怨说：“哀家想不明白，陛下和你到底是唱哪出戏。说陛下对你不上心嘛，刚听说你病了，陛下就到缈云宫去看你，守在你床口，看着你不说话，哀家听那些太监说，当时陛下的眼眶红了。但你的病还没好，陛下就自个儿跑去西池别苑去了，对你来个不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