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说：“臣妾就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它不会了。”

赫连墨说：“挺老实的嘛。”

潘小蛮还是低头，小声嘀咕：“妾臣敢不老实吗？”

赫连墨说：“朕倒没觉得，你有什么时候是老实的。”

潘小蛮又再小声嘀咕：“老实的时候老实。”

赫连墨瞅着她，“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让潘小蛮直打哆嗦。好半天后赫连墨将视线移开，对低头垂首站在旁边诚惶诚恐的刘大家说：“刘大家，你还是给淑妃讲课吧。”他用了冷酷且严厉的目光，扫了一眼众太监宫女：“刘大家给淑妃讲课，一定要保持肃静，如再发出喧闹声，无论是谁，朕定然不会饶过！知道没有？”

众太监众宫女赶紧回答：“知道了。”

赫连墨又再瞅潘小蛮：“淑妃，听到了没有？”

既然赫连墨点自己的大名了，潘小蛮肯定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免惹火烧身，于是特恭特敬特虔诚地回答：“臣妾知道了。”

赫连墨又再看她好一会儿，“哼”了声。

潘小蛮赶紧又再窝囊废的把头低下去。

其实潘小蛮对刘大家，很不以为然，打心眼里瞧不起。堂堂一个女子，却长男人之志气，灭女人之威风，每次到渺云宫来上课，总是不忘荼毒她的心灵，灌输那些不良的封建思想，什么内外有别啊，男尊女卑啊，三从四德啊，诸如此类的东西，还好她意志坚强，没有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