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想了一下:“如果臣妾的大姨妈来了——呃,就是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也要到重华宫来?”
赫连墨说得斩钉截铁:“要!”
潘小蛮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说:“人家说——呃,真的是人家说,不是臣妾说,臣妾不过是屙尿听见竹壳响——听来的话。人家说,女人来了那个……那个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会倒霉的。”M.biQUpai.coM
赫连墨瞥了她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潘小蛮不甘心,又再说:“有些事儿,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信信也不费什么力气。”
赫连墨又再瞥她一眼:“废话还真多!”
潘小蛮气馁,不敢再吭声了。她整个人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去了许多。
在如此长长的大半个月时间里,冯伦每天晚上都会风雨不改到缈云宫来:“淑妃娘娘,陛下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
外人眼中,潘小蛮这“侍寝”,就是陪睡。
其实,潘小蛮每天晚上去重华宫椒房殿,任务就是看《周易》,认和写那些笔画多得不能再多的繁体字,而赫连墨在一旁看书。
椒房殿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赫连墨一张俊美的脸孔总是没有表情,看潘小蛮的目光冷冷的,也不大跟她说话。赫连墨不跟潘小蛮说话,潘小蛮自然也不敢跟他说话,往往是赫连墨一问,她一答,赫连墨问得简洁,她回答得更简洁。
赫连墨问:“字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