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点点头：“是啊，我们那儿不但自由，还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女人可以顶半边天，读书，挣钱，和男人一样养家糊口，婚姻自由，一夫一妻制，不满意可以离婚——呃，离婚，这儿叫做写休书。不过这儿的休书，只能男人写，我们那儿无论男人女人，谁都可以写。”

大学士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这样特别，性子率真，没有一般女子的低眉顺眼，看问题和想法也跟别人不一样。”

潘小蛮说：“我们那儿提倡，女子要自尊，自爱，自立，自强，为自己而活，不依附男人生存。”她义愤填膺，又是伤心又是难过：“为什么老天爷这样不公平？你可以回来，我不可以回去？为什么？”

大学士说：“那是天意。”顿一顿，他又再说：“老臣劝淑妃娘娘一句：既来之，则安之。”

潘小蛮咬了一下嘴唇：“我不甘。我不喜欢这儿，一点也不喜欢！”

大学士凝视着她：“淑妃娘娘，老臣本不想多嘴，但老臣不忍心，还想对淑妃娘娘说几句话。”

潘小蛮问：“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