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潘小蛮又再一扬手，又再很清脆的一声：“啪啦！”潘言初又再一声尖叫，她的脸上冷不防的又再多了五个手指痕——左右脸颊很对称的各五个。

周围的人也懵了，齐齐睁大眼睛望向潘小蛮。

潘小蛮横了潘言初一眼，板着脸孔，学着平日里赫连墨教训她的语气，冷冷地说：“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真是野丫头！一点规矩也不懂！”还真是近墨者黑，潘小蛮模仿赫连墨那凛然的语气，竟然模仿得真作假时假亦真。

潘言初捂着脸孔，说不出话来。

方姨娘心里爽歪歪，可也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假惺惺地圆场：“大小姐年纪还小，说话有点冲，无意中冲犯了淑妃娘娘，望淑女妃娘娘看在她是你侄女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潘小蛮“哼”了声。

潘言初顾不上脸上热辣辣的痛，跪下来磕头：“淑妃娘娘饶命！以后侄女再也不敢了。”

身后的小丫鬟全跪了下了，惶恐不安。

潘小蛮板着脸孔，威风凛凛地教训潘言初：“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但从今以后，你得学些规矩，要清楚明白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这也岂能让你在我跟前放肆？”

潘言初低声说：“是，侄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