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说：爱一个人可以没有尊严，但太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就是犯贱!——潘小蛮觉得她就是犯贱。人家赫连吉根本不爱她，也许，他对她的印象一直很不好，嫌恶她。可她，还是极犯贱地一厢情愿的想着他。

赫连墨忽然转过头来看她：“小蛮，想些什么？”

潘小蛮回过神来，连忙说：“呃，没什么。”

赫连墨关切：“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你先睡。”

潘小蛮说：“嗯。那臣妾先睡了。”

她上床，先睡了。也不是睡得很着，朦朦胧胧，似睡非睡，以醒非醒。过了很久很久，三更天了，赫连墨也上了床。赫连墨上床的时候，潘小蛮知道，他还听到他轻轻地叫了她两声：“小蛮！小蛮！”

潘小蛮没有回答，也没有动，背对着他，装睡。

赫连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小蛮，你还真是个大笨蛋！没有人，比你更笨了！大笨蛋！”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从潘小蛮的身后搂着她，那炙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她脖子间，而他身上那炙热的体温，也一下子的，传遍了她微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