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羽和赫连秀又再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不耍赖!”
潘小蛮眼珠子转了转四周,每个人都伸长脖子,期待着——就是赫连墨,也不阻止他们,他只是把弄着手中的杯子,嘴角若有若无浮着一丝笑意。
赫连墨的沉默,就是等于默认了。
哼,每个人都想捉弄她,看她出丑。她就偏不出丑给他们看!潘小蛮几杯酒下肚,也血气沸腾得很,当下叫嚣着说:“叫我跳舞?ok,没问题。但我一定要有音乐!没音乐怎么跳?而且,我要的音乐是很嗨很劲的那种——哦,那嗨很劲,就是节奏急促,激烈,响亮的。”
一直沉默着的赫连吉,忽地走到羯鼓前,拿过槌,又再敲了几下,声音响亮,节奏急切,激烈,他问:“淑妃娘娘,这音乐,可以么?”
潘小蛮眨眨眼睛:“可以了。”
弦在弓上,不得不发。潘小蛮决定豁出去了,来个知难而上。嘿嘿,谁说她不会跳舞?虽然会跳的舞,跳来跳去,比较精通的且跳得不错的,只有酒吧舞和钢管舞。先别说酒吧舞,单单是钢管舞,就足够那些古代的傻xx们神魂颠倒,血脉贲张的了。
什么是钢管舞?
潘小蛮老妈说:“是脱衣舞的同类项!一种最无耻最不要脸的舞蹈!”切!潘小蛮觉得她老妈,是带了有色眼光看问题。其实一正一邪,只是在一念之间:用带有邪念的眼光看,便是色情的;用欣赏的眼光看,则是艺术。
四季水榭左侧的地方,竖着一根像手腕那样粗的木柱,不知道是有什么用,好像是风水什么的,倒也挺牢固,足够冒充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