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样说，晚上赫连墨又再找潘小蛮“侍寝”的时候，他抱了她，良久良久后，然后喃喃：“小蛮，给我生个孩子吧，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

潘小蛮身子一僵，没有动。

生孩子对她来说，好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她都没法管好她自己，她又能怎么能够管好孩子？再说了，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宫中的环境太复杂，难道她能保证，她的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健健康康成长吗？

潘小蛮有着太多的矛盾，太多的不甘。

赫连墨看到她身子僵硬，知道她不愿意，也没有对她强硬——其实就算赫连墨对潘小蛮强硬，潘小蛮也决定下来，不反抗，无条件服从。

凡事，听天由命。

但赫连墨，只是抱着她，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发间，叹了一口气，语气伤感，轻飘飘地说：“小蛮，难道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难道我，就无法把你的心溶化吗？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心甘情愿的把你给了我？”

潘小蛮只是低头，没有说话。

她和赫连墨，总是错过机会，一次又一次，就像两条平行线，没有相交点——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又不愿意给他，她想给他的时候，他又没察觉。潘小蛮想，这是不是像别人所说的，情不投意不合？没有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几率？

潘小蛮不知道。

她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