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全落在坐在潘小蛮旁边的曹贤妃眼内。她心里，叹息了一声，不是不黯然神伤的。

曹贤妃是赫连墨的妃子，而实际上，不过是活寡妇，赫连墨完全无视她，极少让她侍寝——自从潘小蛮进宫后，赫连墨就没让她侍寝过。跟一个没有老公的寡妇没什么区别。

赫连墨——嗯，潘小蛮感觉到他很奇怪。

怎么说他呢？

严格来说，他不是一个风流的男人，更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说他对女人没兴趣嘛，偏偏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企图要侵犯潘小蛮，这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说他对女人有兴趣嘛，他好像除了潘小蛮，对其他的女人根本不屑一顾。

赫连嘉曾说过：“其实陛下很爱你，爱到——爱到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可能是陛下不擅于表达，而你又感觉不到。”苏如烟也说：“淑妃娘娘，其实罪妾真的是嫉恨你。陛下的心里，只装着淑妃娘娘。”

潘小蛮想，赫连墨真的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是爱她？

他真的是爱她？

潘小蛮甩了甩头，她觉得她想多了。真是的，后宫里年轻美貌的小妞儿大把，愿意向赫连墨怀送抱的美女大把，她又不是最美艳动人的那个。赫连墨又不是傻子，他喜欢她什么？

她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潘小蛮还是喝多了，觉得头有点晕，莫名的烦燥了起来。于是她站了起来，周围的溜达溜达。

月色很好，天空里挂着一颗又一颗亮晶晶的星星，月亮又圆又白，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不远处的草丛中，有着细碎的虫鸣，此起彼伏。走在石子路上，看到有落叶轻轻飘落下来，发出了轻微清脆的声音。

没走多远，忽然有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