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一双眼睛盯着她看，没有生气，或半丝的不满，他挑了挑眉，很淡定的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好？”

潘小蛮想了一下：“不是，是臣妾跟陛下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俗话说，虾配虾，鱼配鱼，乌鱼配王八。就像是一只苹果，肯定要从千万只苹果中挑一只最适合的；如果是一只梨，同样要在梨堆中挑出那办适合自己的梨来。如果一只‘苹果’去嫁给一只‘梨’，道理明摆着，完全是不搭配是不是？”

赫连墨不怒反笑，伸出了两根青葱玉指，轻轻地往她脑袋瓜子一弹，摇头：“你这是什么的比喻？乱七八糟的。”他又再说：“潘小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逃避，不愿意面我？”

潘小蛮不吭声。

赫连墨看她，雪亮的牙齿微微一露，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下巴底下，轻轻的托起她的脸，让她面对着他，然后他的眼睛落到她的眼睛里去。

他的眼睛距离她的眼睛太近，近到潘小蛮觉得，好像世界除了这两只眼睛，再没有别的东西那样。此时赫连墨的眼中，充满了笑意，但在深处还蕴藏着一点别的东西，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令人捉不着，猜不透。

好半天后，他放下托着潘小蛮下巴的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长长叹息一声：“小蛮，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愿意面对现实呢？”

潘小蛮赌气：“死的时候，我才愿意面对现实！”???.biQuPai.coM

赫连墨说：“我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不吉利。以后不要说了，因为我希望，要和你活到子孙满堂，白发苍苍。”

呸！谁要和他子孙满堂！

潘小蛮心中，不是不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