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羽像想起了一件什么事儿，咧开了嘴，嘻嘻笑：“淑妃娘娘，我们来个约定，如果你们输了，你要学三声狗叫；如果我们输了，我要学三声狗叫。行不行？”靠，这小子，小气巴拉的，学了几次狗叫，就记恨一辈子，老是想着要报复。

潘小蛮说：“好，就这样说定了。”

赫连羽不放心：“淑妃娘娘，说话要算数。”

潘小蛮说：“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狗。”

其实潘小蛮明白，古代人踢蹴鞠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菜，他们在运蹴鞠和进攻方面很灵活，反应也敏捷。但总体来说，她也没比他们差，到底，她比他们先进了n多年——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而且她中学时代，曾经是学校女足的主力球员。他们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业余蹴鞠爱好者。

潘小蛮还是轻敌了。

第二个球，也是他们输了。想不到赫连墨不但蹴鞠踢得好，水准超一流，还竟然擅长长远距离射门——他稳稳地带着蹴鞠，突击成功，冷不防的就开了个大脚，奋力一跳，用力把蹴鞠一顶，然后飞越过众人，跑了过去，右脚一踢，蹴鞠就进了。

赫连墨踢蹴鞠的英姿，让潘小蛮无比的熟悉，熟悉到让她不禁一怔，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这赫连墨，便是连墨。连墨也踢得一脚好足球，可以说得上，他是潘小蛮踢足球的启蒙老师。

潘小蛮一下子就恍惚起来，不禁脱口而出：“连墨——”

她的声音不大，但赫连墨还是听到了，身子忽地微微一震，停顿了一下。此刻，周围的人因为赫连墨再次进球了，欢声如雷，鼓掌连连，这热闹的声音，猛地把潘小蛮从恍惚中唤醒过来。

她不觉失笑。

觉得自己还真的是神经过敏。真的，这赫连羽，怎么会是连墨？尽管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并不代表，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