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回过神来：“嗯？”

赫连墨轻声问：“你想些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潘小蛮连忙说：“没，臣妾没想些什么。”

赫连墨的语气有说不出的伤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小蛮，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还是，你害怕些什么？”

潘小蛮不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潘小蛮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她真的不爱赫连墨吗？她喜欢的人，真的是赫连吉吗？

潘小蛮很是茫然。

她觉得，她很矛盾，在感情上一直懵头懵脑，左右摇摆，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面对着赫连吉的时候，她心里只装着他，忘记了赫连墨的存在。但她面对赫连墨的时候，她又不是很确定下来，她喜欢的是赫连吉，不是赫连墨。

潘小蛮知道，她不应该想着赫连吉的。

赫连吉只是她的小叔子，何况如今妻妾成群，她跟他注定有缘无分，注定此生无法在一起。这一想，潘小蛮觉得一颗心好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那样，油然而生出无奈与哀伤。???.biQuPai.coM

爱一个人，这是一种感觉，自己作不了自己的主；不爱一个人，这也是一种感觉，自己也作不了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