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也不知道。

也许，这孩子，不是夏慕舒璎不想要。潘小蛮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赫连墨那可怕的眼神，还有他抓过椅子高高地抬起来狠力地往地上摔去那吓人的动作和表情，潘小蛮心里就隐隐约约的猜测，也许，这孩子，也不是赫连墨想要的——可是，既然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干嘛跟夏慕舒璎滚床单？还是夏慕舒璎刚刚到来，他就找她滚了床单。

潘小蛮甩了甩头。

觉得这事儿挺复杂，她根本想不出，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随即，潘小蛮又失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事与她根本没有关系，她干嘛这样傻不拉叽的费时间和费精力，头疼的想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曹贤妃欲言又止：“淑妃娘娘——”

潘小蛮看她，笑着说：“怎么啦？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你想说些什么，只管说，我不怪罪就是了。”

曹贤妃过了一会儿才说：“淑妃娘娘，本来妾身不应该问的，可妾身还是好奇，因此斗胆的问淑妃娘娘一句，夏慕充仪有喜了，淑妃娘娘怎么想？淑妃娘娘高兴吗？”

潘小蛮说：“那天陛下也这样问我，高兴吗？”

曹贤妃问：“淑妃娘娘怎么回答？”她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的反常。

潘小蛮说：“我回答陛下说，不知道。我当时还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曹贤妃又再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淑妃娘娘是如何想？”问完后，大概觉得不应该，她偷偷地瞄了一下潘小蛮脸上的表情，像解释什么似的解释：“淑妃娘娘，别怪罪，妾身——嗯，妾身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