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大踏步走了进来。
他看也没有看夏慕舒璎,也没看他哭得气若游丝的儿子,好像他儿子的生死与他无关似的,他径直走到太后跟前,给太后请安:“孩儿见过母后。”
太后一声“免礼”后,赫连墨站直了身子。
扫了一眼站在夏慕舒璎身边安慰着的潘小蛮,视线又再落到瘫坐在地上吓得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的白充媛,蹙眉,脸色阴沉得可怕:“白充媛,朕把雪狮子给你,是让你解闷儿,你倒好,竟然用来伤小皇子。”
白充媛脸无血色,满眼尽是惊恐,颤抖着声音说:“臣妾……臣妾——”她咬了咬牙,猛地转过头,垂死挣扎那样,指了绣春和扎苏,歇斯底里地说:“不,不是臣妾,不关臣妾的事!是雪狮子惹的事儿,雪狮子是动物,懂得些什么?要怪,也怪这两个狗奴才,不好好看管小皇子,这才让小皇子受到惊吓的!陛下,臣妾是冤枉的,不关臣妾的事!真的不关臣妾的事呀!”新笔趣阁
一直跪在地上吓得不住哆嗦的绣春和扎苏,听到这话,更吓得面无血色,魂飞魄散,她们磕着头,战战兢兢地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潘小蛮看不惯白充媛这行为,“哼”了一声,自个儿嘀咕:“有一句歇后语,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盗马贼披袈裟。”
欢儿也聪明,知道她主子的意思,压低声音问:“主子,盗马贼披袈裟是什么?”
潘小蛮说:“嫁祸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