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气得快要疯了。
她觉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如果她真的跟赫连吉搞那事儿,她也认了,可是她没有。虽然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保守着,身体一直洁身自好着,不轻易和男人搞那个床上玩儿。
潘小蛮就跳了起来,指了孙嬷嬷,咬着牙口不择言乱骂:“大家同是女人,干嘛你心肠那么狠毒?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们啦?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又没杀你家人,又没夺你的夫君,又没说过你半句坏话,没造谣过你一次,可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要把我整死了你才开心?是不是?”
孙嬷嬷瘫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潘小蛮一肚子气还是无处可去。
旁边有一棵柳树,她冷不防冲了过去,以了很快的速度,折下一根树枝来,随后冲到了孙嬷嬷跟前,把柳树当了剑,使着当年击剑教练教她的招式,不由分说对着孙嬷嬷抽去,力道很猛,雨点般落得她身上。
孙嬷嬷哪里敢还手?随了潘小蛮手中的树枝往身上抽,每抽中一下,就发出惨厉的嚎叫声:“啊——”,一边抱头鼠窜,一双手不停地乱舞着,护得了头,又护不了脸,护了脸,又护不了身子。
孙嬷嬷越叫,潘小蛮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最后孙嬷嬷翻滚到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叫不绝。
潘小蛮停下手,扬眉吐气地“哼”了声,扔下了手中的柳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