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舒璎说:“不是,他是靖仁王爷的孩子。”
潘小蛮明白过来。
难怪,当时赫连墨听说夏慕舒璎怀孕了,他那令人不可思议的反常的举动。难怪,赫连墨对夏慕舒璎和小阿哥不理不管不闻,原来,并不是赫连墨冷血——是男人的总是这样,谁忍受得了戴绿帽子?属于自己的东西,或人,哪怕自己不喜欢,哪怕自己不用,也不愿意给别人占有去。
夏慕舒璎说:“淑妃娘娘,你知道当时妾身有多惊恐吗?陛下从来没和妾身同房过,可妾身却有了身孕。要知道,通奸的罪名很不轻。后来,在西池南苑打猎的时候,妾身斗胆的去诱惑了陛下,想着哪怕陛下和妾身同房一次,妾身就可以为自己有了身孕找借口——妾身的想法很幼稚极可笑,都四个月身子了,还想着用这样笨拙的借口。可是,妾身找不到好法子了。那次,陛下拒绝了妾身……这使妾身绝望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新笔趣阁
潘小蛮呆了一下,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后来宫殿区的厢房起火,不是风吹了蜡烛,而是你故意的拨倒了蜡烛,想自焚?”
夏慕舒璎摇头:“虽然妾身想到死,可是……毕竟没那个勇气。而且,肚了的胎儿会动了,妾身不忍心,不想让他跟着妾身……陪葬。”
潘小蛮说:“蜡烛真的是风吹?不对哇,窗口对着南面,刮的是北风,怎么会……”想起了什么,脸一变,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不是陛下,他……他令人干的吧?”
夏慕舒璎说:“不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