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还没来得及抬头，那人已冷声么喝：“走路也不长眼睛？”

原来是赫连墨，他身后跟着赫连嘉，后面还有好几个太监。

潘小蛮呆呆的看着他，一下子的还不懂得反应过来。赫连墨像雕塑那样横在她跟前，一双深不可测，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他微“哼”了声，淡淡的说：“魂不守舍的，平日里的机灵劲哪儿去了？朕真想不明白，到底你的脑袋瓜子整日里想些什么？”???.biQuPai.coM

潘小蛮仍然不说话，仍然呆呆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有着无尽的苦衷和哀诉，想对赫连墨倾诉，可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潘小蛮只觉得，她整个人沉浸在一股不可言说的悲伤中，很难过，很无助，很孤苦，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凄楚楚。

赫连嘉走上前一步，关切地问：“淑妃娘娘，你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赫连墨没有动，只是盯着潘小蛮，却说：“她会有些什么？她无所事事，又不学无术，吃饱了饭给撑着没事干，整日里不是闹事生非，就是胡思乱想作着自己编织的白日梦。如今年龄也不小了，智商还停留在三岁小孩子水平上，跟白痴没两样！”

潘小蛮紧紧咬着嘴唇。

难道在赫连墨心目中，她就是这个样子吗？难道，她在他的眼中，真的一无是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