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说：“那天晚上，我把你抱到客房后，你吐了好几次，不但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也把我的衣服都给吐得又腥又臭。我不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拿去洗，天亮了你穿什么？总不见得，继续穿那套又脏又臭的衣服吧？你受得了那酸馊气味，我还受不得。”

潘小蛮巴眨着眼睛问：“你……你把我的衣服脱去洗？你真的没……没有对我怎么样？”

赫连墨说：“我当然没有对你怎么样！怎么我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相信？当时，我不但把你的衣服脱去洗，还把我的衣服脱去洗衣。后来我还给你擦身子了。你的身子，全是呕吐出来的东西味道，酸馊得不行，恶心得要死。”

潘小蛮又再跳了起来，嚷嚷：“那我不是吃亏了？给你看光光了。”

赫连墨不以为然：“切，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把你看光光了又怎么啦？再说了，你那身材，有什么看头？那么瘦，在二十一世纪，你都满十九岁了，但看上去还像没发育好，像了竹竿子那样，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又不小——”

潘小蛮涨红了脸，气得半死：“喂，你——”

赫连墨赶紧说：“不说闲话。话归正题。小蛮，你知道不？我和你从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六层高楼摔了下来——我醒来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落到了古代，成为了一个古代的皇帝，你可知道我的心情？彷徨，不安，绝望，痛不欲生。”

潘小蛮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当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穿越来的时候，心情何尝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