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看着她，慢吞吞地说：“方姑娘，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到了这个地方，再怎么喊，也没有人会救你。”她歪头，问其中一个年轻女子：“小红，你告诉方姑娘，春丽院对不听话不肯接客的姑娘会有什么惩罚？”

那个叫小红的姑娘说：“有一种叫试鞭，就是押进密室，脱去衣服，双手绑到背后悬于梁上，用所祭皮鞭抽打。”

夏妈妈歪头，又再问另外一个年轻女子：“青玉，你再告诉夏姑娘，什么叫‘打猫不打身’的家法？”

青玉一哆嗦，似乎对这个惩罚心有余悸，她说：“就是把不听话的姑娘捆在床上，然后将一只长着利爪的猫放进她的裤裆里，再排扎紧裤腰裤脚，用皮鞭，或是竹棍，不停地抽打那只猫。猫疼痛难忍，便用利爪在姑娘的身体下乱蹬乱抓，疯狂挣扎。”

潘小蛮吓得脸色都变了，眼里渗透了惊恐，甚至背脊上已爬满了冷汗，尖叫起来：“不！我不——”

她本能地转过身子，就要夺门而逃。但此时的刀，已是羊入虎口，又怎么可能逃得出去？门外，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潘小蛮刚刚跑到门口，便给拦住了，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像老鹰捉小鸡那样，把她拎了回去。

潘小蛮更是恐慌，凄惶无比。

夏妈妈盯着她，眼神阴森森的，声音也是阴森森的，像是在牙缝迸出来那样，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方姑娘，我努你还是乖乖的听话的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潘小蛮宁死不屈：“不！我不要做姑娘！不要！”

夏妈妈仰头，狞笑了起来：“方姑娘，你做不做姑娘，也由不得你了。今晚，你必须要接两个以上的客人，银子我已收下了。”她扬声：“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