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悻悻然:“我不过是对对子,我又没说我是钱到年底不够花。”她问:“难道我没对的对子不工整贴切?”
赫连羽时时刻刻不忘针对潘小蛮,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她的机会,当下在一旁“哼”了声说:“你对的这对子完全不对应。”又再说:“不学无术就是不学无术!不学无术的人就是蠢!偏偏还自以为是!呸,书到用时方恨少,竟然给你对上钱到年底不够花!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潘小蛮也“哼”了声,向他翻白眼,一边很不服气的反驳:“我又不是去考状元,不过是吃饱饭没事对对子!再说了,对子对得不好,这不叫做蠢,我是叫做智力发展不平衡好不好?如果什么事情我都很聪明,什么事情我都懂,那我就不叫潘小蛮了,我叫潘神仙了。”
赫连墨失笑。
有时候潘小蛮耍赖起来,还真是可爱。
前面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喧闹声,一阵阵的“咚呀呛呀”的锣鼓家什声。原来戏台子搭在那儿,戏子“咿咿呀呀”“哼哼叽叽”地唱着曲儿,不时伴着锣鼓喧天,人喊马叫,动感十足。
戏台子面前是一大面空旷地,旁边种着几排紫玉兰,绿荫一片。此时的紫玉兰已是渐渐的开到茶蘼,大部分的花已凋谢,没凋谢的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绽放着剩余的艳丽,一阵风吹过,醉人的芳香便四周弥漫。
赫连墨说:“小蛮,我们去看戏?”
潘小蛮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