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抱着她，轻声说：“小蛮，我不会爱她们的，我只爱你。”

潘小蛮问了那千篇一律的话：“你到底有多爱我？”

赫连墨说：“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真的小蛮，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潘小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色茫然。好半天后，她喃喃：“不懂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心不安，有一种无法说得出来的危机感。墨哥哥，我感觉到你离我越来越远，我越来越抓不牢你，我感觉到我很无能为力。”

赫连墨抱紧了她：“小蛮你放心，我真的会一辈子对你好。”

潘小蛮声音悲哀：“我就是不放心，你能够一辈子对我。如果我放心，我就不会产生这种无助失落的感觉了。”

赫连墨轻轻刮了她的鼻子：“傻瓜！”

潘小蛮笑了。这笑，比哭还要难看。此时此刻，潘小蛮觉得她的爱情，就像了一头可怜的驴子——嘴巴前面悬着一把草，拉着车拚命地往前跑，但无论多努力，却始终吃不到那把草。

多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