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清望着侧着躺在床上的人,再看着桌子上的那一碗未喝完的药,不等华清道,她走了过去,端起了桌子上的碗。
碗是热的,她嗅了下碗中的味道,药的味道也是对的。
“温浔。”她对着床上的人叫着。
“咳咳!”
“怎么还咳了,染上风寒了?”她脑中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这是师傅教她的。
她的名字也叫冷情,故而,她对外面的传言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顾忌。
走到了床边后,她伸进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把脉。
温浔不知为什么,握住了拳头,也捏住了她的手,“我没事,你不用给我把脉。最近天气干燥,嗓子有些干,咳咳。”
说完,他又咳了几声。
“没事就好。”萧冷清对华清望了一眼,“扶你家主子起来,喝药。喝了药我还要给他做针灸。”
“哎!”华清急急忙忙地过来,轻轻地把自家少爷给扶了起来。
温浔看向了站在一旁,清冷,面色毫无异样的人儿,他道:“你怎么不来,就不怕外面的传言?”
“重要吗?没你重要!”她自问自答,脸上神情还是清清冷冷的。
温浔听着,唇角却似有似无地挂起了一道弧度。BIqupai.c0m
华清喂他那比牛黄还苦的药,他竟然尝到了甜味。
半碗多的药,没几口就被他给喝了下去了。
萧冷清再给他倒了一杯水给华清,“给他润润口,冲淡下药的苦涩味道。”
她以为温浔这次没喝药,是因为药比较苦,他喝烦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