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姑姑姑父出事的时候,他都没嚎哭过,只是一个劲的磨刀。
自己受伤的时候,他只掉了几滴泪。
现在祖父在冷清的面前,只喝了一壶酒,就醉了神志不清了……
温浔肩怂了下去,祖父独自承担夏侯家的责任,太久太久了。
他唤着:“华清,叫俩人进来,把祖父给带到霆院休息。”
“是。”华清也没有见过老将军这般模样,他急速去做。
“知儿,知儿……”夏侯霆霸被人扶起来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叫着萧冷清娘亲的名字。
萧冷清起来,跟着扶外祖的人,并跟到了霆院。
她看着下人麻利地给他脱鞋脱衣服……盖被子,眼中流出很深的担忧。
失去儿女的伤痛,大概每天都在折磨着这个迟暮的老英雄。
“冷清。”
“嗯?”听到表哥叫唤她,萧冷清回头。
“随我来。”
她跟着华清温浔到了屋内的一个屏风处,温浔慢慢地从袖子里拿出了,她向祁阳帝讨要过来的免死奖牌。
“这个,你留着。”
“不要。”
“表哥是男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岂能是一块金牌能护着的,我也会与夏侯家共存亡。”
他说着就把牌子往她手里塞,“你是女孩子,你能有其他的选择。”
萧冷清懂他的意思,夏侯家只有天子能灭,天子要不想他们夏侯家活了,一定会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