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川放飞了信鸽,吩咐手下盯紧柴房,就关上房门在房里捣鼓他的蛊虫了。
天色渐晚,小院里的人陆续吃了晚饭,除了看守时芙昕的,其他人都去睡觉了。
时芙昕不想暴露出异样来,在柴房里呆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有人来小院了。
是一个农家老汉可是当农家老汉将头上的草帽取下,露出光溜溜的脑袋时,时芙昕的双眼骤然一亮。
“哥,你咋还亲自过来了?”
麻川看到来人是麻江,急切的将人给拉进了屋里。
麻江沉着脸:“我这两天眼皮总是在跳,不过来看看,心里会一直不安的。”
麻川:“哥,你不用太担心了,这次韦家可是出动了东剑这个绝巅宗师,上次让楚曜逃掉,是他的运气,这次他死定了。”
麻江眉目没有舒展:“要是楚曜将我和太后的事告诉了别人呢?”
麻川:“没有证据,他不敢乱说的。”
麻江叹了口气:“我这心,还是有些没底呀。”
麻川:“哥,再等等,等太子继位后,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麻江面露苦笑:“你觉得太子会不介意这事?”
麻川默了默:“他介不介意又怎样,反正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麻江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时氏怎么样了?”
麻川:“时氏中了我的蛊虫,老实着呢。”
麻江想了想道:“领我去看看那位神农堂堂主吧。”
很快,两人来到了柴房。
时芙昕坐靠在墙角,嘴巴被堵着,手脚也被捆绑着,看上去很是狼狈。
麻江见时芙昕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和麻川,眸光闪了闪,随即示意麻川将时芙昕嘴里的布取出来。
麻川走过去:“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我让你再尝尝蛊虫的厉害。”说完,抽出了时芙昕嘴里的布。
时芙昕活动了一下嘴巴,然后径直看向麻江:“你就是太后的相好?”
这话一出,麻江和麻川同时色变。
麻川厉声呵道:“我昨天给你的教训到底是轻了。”
时芙昕没理会麻川,继续打量着着麻江,认真的说道:“我见过昭阳公主几次,她的眉眼和你的很像,只要挑破你们的关系,任谁都会相信你们是父女的。”
麻川又要发火被麻江制止了。
麻江看着时芙昕:“你是在激怒我们吗?”
时芙昕摇头:“不是,我是在确定你的身份。”看向麻江,“他,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我早就见过了。”
麻川皱眉:“我何曾见过你?”
时芙昕一言不发,并不回应。
当年麻川之所以会被赶出宫,可不就是她出的手吗。
麻江眯眼看着时芙昕,突然说道:“你是故意被抓的?”
时芙昕笑着点了点头:“对,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你们不是吗?”
闻言,麻川面色大变,快速拿出他的蛊罐,可惜,这次无论他如何吹动母蛊,时芙昕都没任何的关系。
“怎么会?!”
时芙昕轻松的解开身上的绳子,慢慢站了起来:“你以为天山神医是浪得虚名传着玩的?”
“不可能!”
麻川还是不相信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解了他的蛊,怔了片刻,随即猛推麻江:“哥,你先走。”
麻江没走,而是朝着时芙昕发起了攻击,并朝麻川吼道:“一块上。”
时芙昕可没功夫跟他们打,两枚银针飞射而出,直接没入了两人的心穴上:“不要动用内力,否则你们会气血倒流而亡的。”
麻川和麻江不为所动,继续发起攻击,后果就是,两人开始不断吐血。
趁着两人停滞之际,时芙昕身影闪动,快速点了两人的睡穴。
看着昏睡过去的两人,时芙昕出了柴房,快刀斩乱麻的将院子里的壮汉都给打晕了。
饿了一天一夜,时芙昕先找了点东西吃了,然后将院子里的马车拉出来,将几个壮汉和麻江麻川都给搬上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离开了村子。
马车里这么多人,不好直接进城,时芙昕只能先将人给拉到制作红颜笑产品的庄子里,然后再想办法通知楚曜过来接手。
麻川的窝点在西郊,红颜笑庄子在南郊,距离有些远,还要绕道,这一通下来,天黑了,时芙昕才带着人到了红颜笑庄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