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律看见她关门,下意识就伸出手要挡,没料到她力气大的竟然直接能关上。
手腕被门狠狠的夹撞,他低低的倒吸一口气。
绫烟松开门炳,看着他红肿的手腕,抿唇,眸色沉下。
扯了下唇角,语气不太好。
“活该。”
贺律笑了声,故意撩起衬衫衣袖,卷起几番,他的肤色很白,病态的白,衬的高高肿起的手腕有些恐怖。
绫烟咬住下唇,语气依旧恶劣:“贺律,你自作自受。”
“那自作自受也受了。”贺律露出笑,显摆似的把受伤的手腕在她眼前晃了几下,绫烟看的刺眼,眼圈发涩。
“让我进去坐坐?”
绫烟嗓音都要发酸,又瞅了他的手腕一眼,鼻尖也开始酸。
“不要。”
桃木色的门又要被她关上,贺律是大定了主意,跨了一条腿进去。
还举着红肿的手腕瞎晃悠,像是故意的,恶劣又坏,在提醒她,她做了什么。
绫烟憋屈,眼眶都红了,兴许是被气的,咬着牙,凶巴巴的朝着吐出一个字:“烦。”
得到的是贺律的一声笑。
绫烟恼了,松开门,踩着拖鞋哒哒的进了房间,气性挺大,门被重重关上。
贺律堂而皇之的走进来,把门关上,又把门打开,再关上。
故意弄给她听。
果然,下一秒。
房间门发出细微的开门声。
绫烟板着张脸打开门,探出脑袋,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
不巧。
撞入了贺律含着戏谑笑意的眼瞳之中。
绫烟:……
好气。
绫烟扯了下头发,略有气急败坏的噔噔坐到沙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