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平白无故欺压百姓了。
黄老头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喃喃道:“不是来抓我的?”
不仅不抓他,还有赏赐?
黄老头咽了咽口水,要是能给他赐门婚事,就好了。
一想到这,黄老头就不害怕了,他挺直了腰杆,绞尽了胸中所有的文墨。
“这位大人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予北:“……”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来,打开,问:“今日可有见过这位女子?”
黄老头看去,挠挠脑袋又皱皱眉头的:“有些眼熟,好像是见过,但不太记得了。”
怪不得他,李玉姝下船时,躲在欧烨背后,黄老头就瞄了一眼,记不得很正常。
林予北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很不情愿的又掏出一副画像来。
打开,里面竟是欧烨的画像。
“那你在看看,这个人可有印象?”
黄老头视线挪过去,心中一喜:“这个人我记得,他还拿了十文钱,来问我最近咱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说罢,他还怕林予北不信,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十个铜板来,递过去。
“大人你瞧,这些铜钱后面的字都跟咱这的不一样呢。”
每个府州都有独立的铸银司,为了区分,铜钱的反面字是按照府州的名讳来铸造的。
林予北其实已经信了,但他还是象征性的扫了一眼,才问道:“那你可知他去哪了?”
黄老头回忆了下,忽的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刚刚的女子我也见过的,就跟这个人一块下的船。
不过我只知道他们去了那家面铺,剩下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