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高捕头也是我相公好友。”
“这胡掌柜和他的东家,再怎么样也是一介白身,你确定为了他雇你这点钱,就要动我?”
句句在理,大汉犹豫着停住脚步。
胡掌柜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想什么呢啊?一个秀才一个捕头,算什么玩意,能撼得动申县丞这棵在安平县经营二十年的大树?”
“申县丞是能量大,可是申县丞愿意出面保你们还是把你们交出去?哪怕那位胡掌柜,他落我相公手里,申县丞都懒得出面救他,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大汉对了对眼色,其中明显领头的是一个脸上一道丑陋刀疤的汉子。
刀疤脸沉思了片刻,对着几个汉子摇了摇头。
“你们什么意思?”
胡掌柜勃然大怒。
“胡掌柜,你请我们来说好是帮你拦个人的,其他可不在我们的约定里。”
“刀疤,你跟我装傻大尾巴狼呢?你们接的活哪个不是脏活,在这跟我装什么圣人?”
“胡掌柜也没说你要拦的是个和高捕头交好的秀才家娘子,回头被高捕头通缉的,可不是你胡掌柜。”
刀疤僵硬地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丑陋吓人的笑。
“你那点钱,干这活风险大,不划算。”
胡掌柜气得跳脚,“我加钱,你给我抓住她,带到东家面前,我给你加到一两。”
李堇继续不懈地拆台:“这位刀疤大哥,你可别听他鬼扯,听着是掌柜的,体面人,实际他就是个空壳子。”
“你看,买我配方,出个五两银子十两银子,不过是我摆摊七天半个月的盈利,真要出钱,他还没我钱多呢。”